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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台灣三部曲」之三:三世人

【書與人】療傷與書寫 施叔青與《三世人》 專訪◎陳思嫻 2010.11.15自由時報D9 施叔青曾將《三世人》視為「台灣三部曲」小說系列的封筆之作,該書以二二八事件收尾,如今施叔青改口:「我認為二二八事件在《三世人》裡,寫得還不夠仔細,身為一個台灣人和台灣女兒,應該要在書中完整呈現二二八事件,我的第四本小說還要繼續寫二二八。」 《異地他鄉,流浪三世人 》 即使家人並未在二二八事件受到牽連,施叔青卻坦承不敢面對可怖的二二八事件,她說:「然而,這卻是書寫台灣不能迴避的歷史課題,這同時也是台灣歷史給予我的壓力。」看來,「台灣三部曲」的完成,不是施叔青創作的終了,而是繼續用小說書寫台灣歷史的另一個開始。 曾長期旅居香港的施叔青說:「六四事件讓我感到失望。」於是,1994年,她從香港回到台灣,繼而定居紐約。在異地他鄉,施叔青看著發黃的舊照片,聽南管音樂,尤其更愛聽歌手蔡振南唱〈母親的名叫台灣〉,加上在紐約當地語言的隔閡與生活環境不同,形成與外界的疏離感,在各方面的衝突之下,施叔青決定提筆,讓時光倒回家鄉鹿港的清末嘉慶年間,從「台灣三部曲」首部曲《行過洛津》起,逐一完成《風前塵埃》、《三世人》。 「我原本不知道台灣有濁水溪。」施叔青以此打趣比喻自己不夠了解台灣的史地,這也促成她書寫「台灣三部曲」的契機,她認為台灣的歷史是斷裂的,「台灣人歷經清朝、荷蘭、明鄭、西班牙、日本……的統治,無形中讓台灣人產生認同上的痛苦。」施叔青說:「所謂『處處無家處處家』,其實就是台灣人的認同心理到處流浪的說詞。」 《三世人》以自幼被賣身為養女的王掌珠,做為台灣的化身,施叔青說,「王掌珠是我寫過最得意的角色。」從王掌珠換下大陶衫,依序換穿和服、洋裝、旗袍,最後再換回大陶衫,即是時代和政權轉換的象徵;小說中貫串台灣樟木,進行「擬人化敘事」,確實是以樟比喻台灣人的命運……每個角色和事物,都有它們在《三世人》裡,被施叔青安排為台灣歷經各政權殖民統治,那難以言喻的隱喻,這也是施叔青書寫歷史小說的趣味之處。 《用小說之筆為歷史發聲》 施叔青表示:「寫歷史小說必須具備作者的立場,用小說之筆為歷史發聲,小說人物雖是杜撰的,但要做到把當時的文化帶回現場。」施叔青強調自己在書寫歷史事件時,喜歡保有自己的風格,達到一種獨創性,「因為我不喜歡重複。」然而,她坦誠,描寫二二八事件時,「很難掌握切入的角度。」 《三世人》第五章〈傷勢〉,以猶太人向衛兵要水喝卻被拒絕的引言,做為二二八事件的開場;首度在小說裡寫二二八事件,施叔青不禁哽咽:「身為台灣人,我看到島嶼上充斥著陰魂不散的苦主,全台灣的女人都發狂似地到處去找自己的丈夫。」她曾參考二二八受難者家屬阮美姝的書籍,讀到阮美姝從小就要面對父親失蹤的事實,直到長大仍不知父親的遺體在何處,那樣的處境糾結著施叔青的心。而回憶起小時候,曾目睹一輛吉普車載著便衣警察,帶走鄰居,施叔青對於二二八事件的恐懼,可說至今才隨著小說創作,宣洩而出。 即便施叔青的歷史小說是寫實的,她說:「所謂的真實是什麼?雖然要抽離情緒去客觀書寫,但絕不可能完全超然,如果不帶有一絲感情去看二二八事件,就不是人。」施叔青把二二八事件的書寫,視為「不幸的台灣人的一種療傷」。 身為曾獲國家文藝獎的唯一女性作家,又要站在女性的角度去詮釋女性的歷史,施叔青不否認:「這是我非常蓄意去做的事。」她提到自己的座右銘是:「自我完成,自我挑戰。」可見《三世人》之後,施叔青的書寫仍會繼續。 ●

商品規格

作者: 施叔青
出版社: 時報
出版年月: 2010/10
ISBN序號: 9789571352732
該商品上架日期 2010年 12月 23日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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